光年之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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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月,爱人和美酒,这些是无法以数计的美好。

【陆之昂x颜末】流星雨 (取名废)

(说好的只写十篇,打脸了,本文由电视剧一起来看雷阵雨和三只松鼠友情赞助,地名和天文都是瞎掰,别打我)

陆之昂回到家的时候已逾10点,公司近日委派大项目给他,他深感责任重大,日日加班工作,精益求精,大小事务均由他亲自过问才能放心。


今日家里有些反常,他未能如往常一般等到颜末狂奔过来,嘴上小小声埋怨他又一次晚归,但又心疼他这满身风霜模样,给他送水递茶。


换了拖鞋自玄关走到客厅,陆之昂看见颜末盘腿坐在沙发上,一边对着笔记本电脑敲击字符,一边又时不时撇一眼电视上的新闻报道,当真算是一心二用,所以才没那份心力关注他的归来。



主持人清朗的声音自电视中传来,精密如机械般平稳,给这晚间寂静无声的家里增添了丝丝人气。



“据了解,十年难得一遇的流星雨将于八月二十号晚8时左右来临,据专家检测表示,本市将成为流星雨最佳观测点,这可谓是广大天文爱好者的福音。”


“陆之昂,我们去看流星雨吧,我搜了一下,东城山那里地势开阔,适合观星,咱们就当去野营行不?”


颜末抬眼看到已然站在身侧的陆之昂,见他回来,满心欢喜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,但对方沉吟几秒,未有回音,怕他回绝,她双眼频眨,似飞虫展翅,计上心来,又用了惯用伎俩,柔情攻势。


“去吧陆之昂,你看你都忙了这么多天了,也要放松一下嘛,再说这流星雨是十年难得一遇的,错过了多可惜呀。”


颜末撒娇的时候总会双手轻摇陆之昂手臂,配上比平日更为软糯的语调,听得人心神荡漾,神思飞离,让他的心湖也跟着那微微晃动的手臂泛起涟漪,掀起波澜。


“好,那就去吧,反正工作也快完了,是该放松一下。”


陆之昂知她素来感性,有颗好奇探索的心,对流星雨这种象征浪漫的事物更是毫无抵抗之力。但细细想来,她这番提议,时机凑巧,更多的怕是顾念他近日来疲于工作,神经紧绷,这份心意,与当初郊游相呼应,主要为他,他又怎会不应。



“陆之昂,你真好。”话音未落,那娇小身影从沙发上一跃而起,动作快如电光幻影,眨眼间已到他跟前,身上飘散着沐浴露淡而诱人的茉莉清香,一头扎进他怀里,冲力不大,可也撞得他胸腹一震,身子微晃。



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触感,还未反应过来,颜末已踮起脚尖,用柔软唇瓣划过他脸颊,只轻微触碰,刹那又离开,兴冲冲跑去搜寻野营要带的物事,致使这个吻迅速完结,只留他面孔上散发微微热意,令他意犹未尽。



几天后,陆之昂如约处理完自己的工作,和颜末一起去那东城山看流星,山路崎岖不平,攀爬不易,但一路和她走走闹闹,倒也并不觉得有多艰辛烦闷。


山顶处海拔高于平地,没了机车尾气的污染,空气也较路面稀薄清新几分,这顶端处自有风情,绿意萦绕,林木郁郁葱葱,有别样于都市的澄澈气息。在这里无需争分夺秒,操心世俗之事,只需全身心纵情于此自然风光,心境也跟着开阔起来。


陆之昂正沉溺于这山间美景间,这抒情感慨还未持续多久,就听得耳畔边传来颜末的指挥声。


“陆之昂,我要吃碧根果。”


陆之昂只得收回那一丢丢雅兴,认命地打开背包,这位祖宗脑回路实在清奇,爬山也不忘带诸多零嘴消磨时光,就累了他这苦力,背上行囊增重不少。


刚要打开碧根果包装,颜末忽得又叫唤起来。


“不对不对,我改主意了,要吃夏威夷果。”


陆之昂听及此言,又放下碧根果去拿夏威夷果,正着手要剥,这小祖宗又开始作妖,口风突变。



“不对不对,我还是吃松子吧,要你用手剥,机器剥得没有爱。”颜末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,有偷摸着恶作剧成功的快感,显然是存心为难,终于惹来陆之昂的牢骚。



“我的姑奶奶,你到底要吃啥?”陆之昂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,将自己原本干净服帖的发型弄得蓬乱,瞬间由清俊模样转换为狂野不羁。在这问句问出口后,他又发觉眼前这场景似曾相识,只是风水轮流转,当年他是发号施令的大灰狼,而她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。


那时他们去郊游,陆之昂见她一改往日风格,神经兮兮装柔弱,便刻意逗弄嘲笑,引她破功,好让她抛下伪装面具,做回自己,结果当日自以为的善意,今日则引来恶果。


陆之昂不禁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泪,这才领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真谛,眼前这人连这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要记仇,还如此小肚鸡肠,伺机报复,对他呼来喝去。


好男不和女斗,忍字头上一把刀。默念这些古人流传下来的真理,陆之昂竭力维持绅士风度,咬咬牙,跺跺脚,就开始认真剥起松子来,供神明一样将剥好的松子全然上缴,又听凭她各种差遣,搭好帐篷,跑东跑西。而那罪魁祸首,丝毫不见愧意,在一旁心安理得地把玩手机和平板,时不时还对着屏幕傻笑。



夜幕降临,将白昼的光华尽数驱散,用它的黑暗笼罩整个大地,又用天上点点星河作为点缀,构成了极为和谐的夜景。



在山上条件简陋,也带不了生火做饭,这晚饭就由出发前做的便当搞定。而便当,便当,顾名思义,做得简便之极,与平日里的精致料理相差甚远,但陆之昂眼见颜末吃得津津有味,夸他手艺超群,他也颇有食欲,觉得眼前食物美味数倍。


饭后颜末享受着这来之不易宁静祥和,拉着陆之昂在山顶绕圈散步,并携手观星,一起遨游在这漫无边际的星河之中。


“陆之昂,你看,那几颗星连在一起呢就是天琴座,那几个呢就是狮子座。”


“哎呦,想不到你连这个都知道。”陆之昂顺着颜末手势指引,一一辨认星案图像,她就像无穷尽的宝库一般,时时蹦出惊喜,他惊觉自己对她了解还是太少,不由发出感叹。


“那当然了,我这么厉害,你是不是自惭形秽,觉得配不上我了呀。”颜末将手拢拳,放在身前,无形中带点威吓之意,时刻准备着陆之昂一说难听话,就冲上去将他暴打一顿。


“是是是,您才高八斗,学富五车,是小的高攀了。”


千穿万穿,马屁不穿,好话人人爱听,被夸奖的正主对于吹捧很是受用,眸光熠熠,瞳孔中映入那茫茫星空,倒影成景,竟比那群星还要璀璨夺目。


嬉笑间,时间已过八点。那流星比预计晚来片刻,不那么准时,但也迟到不多。只见那流星掠过快如闪电,明亮耀眼,在星河中穿梭而过,用自身光彩将那夜幕中浓重的黑削弱少许,可终究未能久驻天边,转瞬就已消失不见,寻觅无踪。


“哎呀,飞太快了,我才许了两个愿。”颜末对着那恢复了宁静的天际又是着急,又是遗憾,小嘴微撅,懊恼地跳了起来。


“你都许了两个愿了,做人不要太贪心。”陆之昂自己也只许下两个愿望,已很是满足,正是神清气爽之际,看她这般介意,跳脚置气,嘴角上扬,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。


“哎,算了算了,陆之昂,你快问我我许了什么愿。”


“这东西说出来不就不灵了吗?”


“呸呸呸,人家流星雨才没你那么小气。”


“好好好,那你许了什么愿啊?”


“我不告诉你。想知道也行,你把你的愿望告诉我,那我也告诉你,等价交换,公平合理。”


“……没兴趣。”


尽管陆之昂早已深谙颜末套路,此刻仍然被她这孩子气跳脱的套话手段弄得哭笑不得。他假意背过身去,不理不睬在那兀自得意的她,走进帐篷,等着那家伙自己破功。


果然,颜末见陆之昂真对她不理不睬,只自顾自在帐篷内打理床铺,对她的提议一幅兴趣全无的样子,小脸憋红,忍耐不到一分钟就倒豆子般,噼里啪啦把自己愿望尽数抖了出来。


“好啦,本小姐看在你今日尽心尽力伺候的份上,就大发慈悲告诉你我的心愿好了。我呢,许了两个愿,一个是希望身边人都平平安安,生活幸福,一个就是希望,我们能够一直相爱,就这样平平淡淡到老。”


她说到最后语气轻缓温柔,充满对彼此未来的期许和憧憬,她在很久之前,就把他当作命运的共同体,只盼与他风雨同舟,相携走到最后。


可惜颜末情绪转化极快,片刻已脱离了方才遐思,硬生生把这柔情氛围打破,换了幅强硬架势,再次逼问起陆之昂来。


“陆之昂,你快点,我都说了我的心愿了,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爽快点,别婆婆妈妈拖泥带水的。”


陆之昂见她这不折不挠的势态,无奈地用手摸了摸后脑勺,思索着应对之法,最后还是顺她的意,吐露了自己许的一半愿望给她,那部分恰好和她高度重合,都是希望周边的人健康平安。


“就知道是这样,真没劲。”颜末没能听到一点和自己挂钩的内容,失望之情溢于言表,不过转念一想,对陆之昂这种呆板迟钝的人来说,这种心愿实属正常。她向来小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,一会儿就睡意上涌,在帐篷里安然睡去。


陆之昂看向颜末甜美睡颜,她应是得了好梦眷顾,在那虚无境地里遇上美事,嘴边挂起一丝浅笑。


那愿望剩下的部分就让他当作私密,永远封印在心底为好,真要让她知晓,依她那得寸进尺的性子,尾巴估计得翘到天上去。想到这里,陆之昂轻舒口气,觉得自己的决定英明无比。


他那另一半愿望,说来既简单又复杂,简单的是,他现在已可说得偿所愿,而难的是,要如何将这状态维持良久。


他愿她永远天真烂漫,无忧无虑,脸上只见笑颜,不见泪痕。


世间纷扰何其多,若是流星不管用,那他心甘情愿做她的守护神便是,为她缔造一个天堂,护她一世平安,守她一生喜乐。


Fin


(这个送给长霁和清夏的, @长霁_  @Changes. 写得不好,别打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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